袁子欣有求于人,没法挑三拣四,只能点头。
“标书?”祁雪纯回答,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“蒋文,你聪明反被聪明误,你要不说姨奶奶送了首饰,我妈根本不会装摄像头。”蒋奈冷冷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愤恨。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,忽然,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她心底松了一口气,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,寻找着他的手机。
“你赶紧走,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
祁雪纯撇嘴,她不走才怪,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,先哄睡了再说。
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。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,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,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不可打草惊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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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给她解释: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,富甲一方,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祁雪纯一愣,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,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。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